夏多布里昂的名言

• 有一些人希望把文学改变为一种抽象的东西,希望把它与人类的种种事情隔离开来。……什么?!在经历了一场数年之间使我们尝遍了许多世纪的辛酸苦辣的浩劫之后,竟还有人禁止作家作高屋建瓴的观察!禁止作家从事物严肃的一面进行审视!从语法上挑些毛病,提出几条风格上的规则,写出几句小里小器的文学格言,这些都是无聊的毫无价值的事情。作家会躺在摇篮里,包在襁褓中老去!他晚年的额头上显不出由长久的劳作,庄严的思想,常常是男性的痛苦加上人的威严所刻画的皱纹!操什么心事使他的头发变白?只不过是自尊心可怜的苦恼和幼稚的精神游戏罢了。

• 不幸,学识的光荣并不是洁白无瑕的:拉普拉斯、拉格朗热、梦热门、夏普塔尔、贝托莱之流,这些奇才曾经是骄傲的民主派,后来都变成拿破仑的最卑躬屈节的奴仆。为了文学的荣耀,必须说:新文学是自由的,才能是缺乏独立精神的;性格和才气并不相称,那些思想上升到天空顶点的人,没有能力将他们的心灵提高到比波拿巴的脚跟更高的位置:他们声称不需要上帝,因此他们需要暴君。

• 他的狡诈有无法想象的重要性:在一个无法补救的危险形势下,腐败作风是天才,轻浮思想是深刻。

• 在英国各人都尽可能表达自己的想法,都不会使套子耍花招;说话的人无论声音还是用词都不相似。听的人很有耐心,即使说话人说得不流畅,大家也不介意:就让他含糊不清,让他结结巴巴,让他去想词儿吧,只要他说出几句理智的话,大家就觉得他“演说精彩”。这种保持自然本色的人的多样性最终还是让人愉快的,因为它打破了千人一面的单调。

• 一个人绝不会仅仅因为用憎恶的眼光看待世人就能显出他的优越。

• “我生活在两个世纪之间,就像在两条河流的汇合处一样。我跳进他们动荡的河水之中,依依不舍的离开我诞生的那个古老的河岸,怀着希望朝未知的彼岸游去。”

• 一言以蔽之,手持宪章前进,勇敢捍卫宗教,既要反对亵渎宗教的行为,又要防止宗教狂热对宗教本身带来的危害。

• 乔治四世跟我说话,像个有教养的君主,但又像个性格平易的人;他之所以不显得严厉,是因为他有别的考虑。然而与他开玩笑可得讲分寸。有一个与他同席吃饭的人曾经打赌,说他要是请乔治四世拉铃,乔治四世就会拉铃。果不其然,乔治四世真的拉了铃,只听他吩咐值班侍从说:“把这位先生赶出去。”

• “在茫茫人海中,我总是孤身一人,我回来是为了独自做梦,为了沉湎在深深的忧郁之中。今日我为什么而伤感?为死亡的念头……我要是活了60岁,我会尊重同代人的偏见,会耐心地等待生命自然结束,可既然我已经开始感到痛苦,没有一点欢乐,那么这种不会使我幸运的日子,何必又撑着过下去呢?”

• 超群的智慧孕育罪恶不可能没有的痛苦,因为这不是它的天然果实,它不应该结出这样的果实。

• 在代议制政府的工作实践中,同一观点的人习惯于分享同一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