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的名言

• 路边的树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在深冷的夜里显得有些可怖。

• 逃得过别人的围追堵截,却始终逃不过内心的渴求。

• 很后来的时候,苏珩在想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陆维安的,会不会就是在这个月光不显、路灯昏黄、歌声欢快的美妙夜晚呢? 她不得而知。

• 年少的我们喜欢一个人,就以为是永远。你名字就那么几笔,却深深刻进我心底。我始终在这里,等风等着你。

• 你可知,你的怀抱承担了我所有的忧愁。

• 到很久以后他们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并不是整个世界的主宰,而是他们青春的主宰,他们只是在青春最美好的时候引吭高歌而已。

• 恨到最后才发现,原来不在意是最狠的报复。

• 那时候,苏珩从没有想过这支笔会伴随她那么久,久到跨越她的整个青春时光,久到当她偶然翻出的时候竟然会微微愣神,无法回忆起它身上的故事。

• 晏怀先的眼神从她的眼睛微微下移,逐渐来到她微张的唇上,她唇色很浅,有些许的苍白,不知道和前天的事故有没有关系,上唇中间微凸,弧度很美,他捏着她下巴的拇指微微上移,只差一点就能碰触到她温润的唇。温毓看着他,居然有种他下一刻就会吻上来的错觉,而这种错觉让她并不愉悦,她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用了力气。两人无声地对峙,风声在耳边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能吹进人的心里,搅乱一池春水。

• 拥有缺憾的人生,才是真正令人无悔的人生。

• “苏珩,谢谢你那么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和你喜欢我一样的,喜欢你。”

• 是啊,她十八岁了,长大了。 十八岁意味着什么? 十八岁意味着成熟,意味着我们应当学会思考人生,十八岁意味着独立,意味着我们应当独自走向未来,十八岁意味着责任,意味着我们应当承担起自己所做的各种选择。 十八岁,意味着分离,意味着我们即将走上一段新的人生。 人生的每一次成长,都意味着一次分离。 苏珩回头望,遥遥地看到了陆维安奔跑的背影,她或许,也即将和这个背影分离……

• 有些记忆总是那般刻骨,即使活生生把它剜心削骨,也还能感觉到一股股阵痛。

• 她终究会成为孤身一人,到最后,不会再有人愿意留在她的身边,无论是她喜欢的人,还是曾喜欢她的人,一个个都是她自己推开。她怨不得别人,怪不得别人。她只能怨怪自己。

• 她能听到无数学生带着轻松的尖叫声,能看到无数学生将手上的书本往天空一抛,能看到无数学生从学校冲出来扑进了父母的怀里,能看到无数学生拉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满脸愉悦地离开学校,却在最后一刻回头一看,满面哀伤,像是在祭奠逝去的三年青春…… 那时候她并不能理解那些学生的心情,而在两年后的同一天,她明白了,可却也已经晚了。

• 我不需要知道她是不是爱我,我知道我爱她就够了。

• 年纪小的时候,大家或许都不明白,得到或者失去一直都是辩证统一的,你以为失去了,却不知道自己早就收获了别的。

• 雨下得那么大,无论有没有带伞,路上的学生都走得很快,只有她一个人慢慢地走着,丝毫不在意这铺天盖地的雨水。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她以为她会哭的,可眼中干涩,一点儿泪意都没有。

• 若是一段感情的继续需要用亲情来陪葬,那么,这段感情又该何去何从。

• 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人,在汹涌的人群中,简单地散步,逛街,互相看一眼,便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自己。

• 或许是因为她终于明白了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人影与最好的朋友产生嫌隙是一种多傻的行为,又或许是因为她终于了解,陆维安之于她,只会是深藏在心底的一个幻影而已。

• 雨下得越来越大,她们没有带伞,几个人被淋得湿透,可没有一个人走开,半山腰上那么安静,静到只有雨声和她们的哭声,好像是天空都在和她们一起哭泣。 在这个不知所措的年纪,好像一切都那么不尽如人意。

• 有的时候我们不明白,为什么变化可以来的那么轻易,在我们还猝不及防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天翻地覆,可是,我们除了接受和适应,没有别的办法。

• 真真假假,每个人都戴着一副面具,她亦然。是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或许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不可信的。至少,至少现在,他的眼神那样真挚,盛着他满满的真心。

• 直到多年以后,苏珩也一直记得这个下着雨的傍晚,云层很厚,路灯已经亮起,昏黄的灯光将淅淅沥沥的雨滴映照得特别清晰,他们脸上有雨水,头发全都湿掉,可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真诚和美丽。 那年,未来遥远得没有形状,而我们,单纯得没有任何烦恼。

• 我相信你们一定也拥有这样的青春,暗恋一个人,有个最好的闺密,有个无奈分道扬镳的好朋友,有个温柔的老师,有个一丝不苟的班主任,有早起晚睡的困倦,还有数不清的考卷和作业。 因为我们都一样,一步一步从青春那条长河里走过来,伤心过快乐过,迷茫过坚定过,不变的是青春万岁。 好好珍惜你的青春,因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青春可以让你挥霍。

• 也就只有在荷尔蒙旺盛的年纪才会做出这种事情,周世嘉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天,他喜欢的女孩子从公交车靠窗的位置向后看,白净的面容和那仿佛盛着茉莉花的双眼,都成了他前进的动力,他从未将自行车骑得这样快,从前没有过,以后,也没有了。

• 友情其实和爱情差不多。也会嫉妒,嫉妒你身边会有另一个更好的朋友出现;也会害怕,害怕自己于你而言终归会成为一文不值的过去。

• 谢谢你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我生命里,陪我度过最害怕的日子,度过最彷徨的日子,以及现在,还有将来。

• 大概是昨夜有风,白色木芙蓉的花瓣铺满了地面,她在花瓣中一步一步地往外走,仿佛走在刀尖,那么疼那么疼。 那是从来都不属于她的东西,她又有什么资格伤心难过?

• 她依旧望着远处的灯火,眼中逐渐湿润,看出去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她笑了笑,对自己说这是对的,她这是在放他自由,放他们自由。

• 世界若是那么小,为何我的声音你听不到。

• 考数学的时候温毓才发现自己的笔不见了,往常她都会再备一支,这次笔袋里却偏偏一支笔都找不出来。马上就要打响考试铃声,她刚想同监考老师说明,桌上却忽然出现一支笔。是晏怀先递过来的。温毓转头看他一眼,他把自己的笔给她,他桌上的笔却是她的,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她不免蹙眉,起身,走到教室后将那只笔直接扔进垃圾桶,而后到讲台上同监考老师说明情况。她拿了一支笔回来,晏怀先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她只当他是闲得无聊。

• 苏珩记得语文考试的作文题是“绿叶对根的情意”,就像她记得不开空调的教室有多么的闷热,就像她记得电风扇开到最低档时的摇晃声,就像她记得,陆维安之于她的点点滴滴…… 她不能忘,也不敢忘,因为这是她最美好的一段时光,往后都无法复制的一段时光。 高考的最后一天下雨了,像极了她们离别的眼泪,淅淅沥沥,不停歇。

• 天长地久太过遥远,怎抵得过曾经拥有。

• 苦痛的过去从来不是我们现在混沌的借口。

• 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脸,低下头,唇在她的额角轻轻一碰,又说一遍:“别怕,有我在。”她轻颤着闭上了双眼,她不怕,她只是后悔,后悔让他遇到她。

• “你还记得你有答应我一个要求的吗?”他忽然说,见她点头,他继续说,“那就让我等你,我的那个要求,就是让我可以等你。”他望向她,她低垂着头,睫毛轻轻颤抖,一切都那么美好又让人悸动,好像回到那一个下午,大提琴的声音低沉美妙,腊梅花的香味那么清雅又浓烈,她就在他的面前,不过只是在他面前,就足够让他扬起嘴角。

• 这个下着细雨的傍晚,云层很厚,路灯已经亮起,昏黄昏黄的灯光将淅淅沥沥的雨滴映照得特别清晰,她们脸上有雨水,头发也蒙上了一层水汽,脸上的笑容不知道被风吹去了哪里。

• 晏怀先就站在他身前,一只手撑在她背后紧贴着的铁门上,她在他和铁门中间狭窄的空间里无法动弹,眼前是他的胸膛,因他动作的关系,扣子与扣子之间有空隙,露出了些许肉色,她隐约能看到他结实的胸膛。她莫名觉得脸热,表情依旧淡定,仰头看他,对上他刚巧低垂的视线:“有何贵干?”晏怀先并没有说话,眼神却胶着在她的脸上,这并不是一种很好的体验,她不喜欢被人压制的感觉,尽管只是一道视线。他不说话,便由她来说,只是嘴唇才刚刚微张,下巴就被他紧紧捏住。

• 夜晚的海风到底有些凉意,温毓穿无袖的礼服打了个颤,肩膀上已经被盖上一件带着温度的西装。她回头去看,晏怀先挑着眉眼说:“穿得像个白雪公主,表情却像恶毒皇后,你的Cosplay一点都不合格。”她想把他的衣服拿下来,他的双手已经覆在她的双肩:“我的衣服不是毒苹果。”

• 他和她靠得太近,她能全方位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和气味,她闻到了一丝烟味,刚想说话,他忽然拍拍她的脑袋,而后打开铁门,转身出去了。温毓微怔,直到晏怀先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终于醒过神来,心情有些莫名地奇怪,忍不住抬手揉了一下被他掌心碰触过的头顶。现在还是午休时间,温毓并不急着回教室,反而迈开步子,逐渐走到方才晏怀先站着的地方,也是当初顾璇发夹掉落的地方。她深吸一口气,寒风侵入肺腑,她咳嗽了两声,眼中有些晕湿。

• 如果她从未认识过陆维安,那该多好?如果从未认识他,她便没有这多年的忧愁烦恼。如果从未认识他,她便无忧亦无怖。如果从未认识他,他们都会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好好地活着。

• 年轻的时候,我们总是会分不清楚轻重缓急,也会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放弃现实存在的,可到后来才会发现,以前的我们是多么傻,而那时候,我们已经无法挽回了。

• 人有的时候,总得靠一些动力才能活下去,或许是爱,也或许是恨。

• 年少的我们喜欢一个人,就认定永远。

• 最痛从来不是肉体上的伤口,而是隐于内心那不可说出口的暗秘。

• 自离你而去,再无心动。

• 我始终在这里,等风等着你。

• 你名字就那么几笔,却深深刻进我心底。

• 其实年少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友情是可以地久天长的,但没有一个人知道,其实未来太长,变数太多,那些以为的永远或许只能存在在青春里。

• 成为朋友多么难?要有合拍的笑点,合拍的话题,合拍的一切,才会成为合拍的朋友,可失去朋友多么简单,不过一句话,再也不是朋友,所有的合拍便瞬间瓦解。

• 温毓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晏怀先。他的外套不知道去了哪里,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白衬衫被有些凉意的春风吹得鼓鼓的,不长不短的黑色头发有些乱糟糟的,他站得笔挺,仿佛一棵白杨。

• 晏怀先用了力气,她根本挣不开,侧脸被迫贴着他的胸口,这样的近距离让她觉得浑身尴尬,刚想抬脚踩向他,他的声音却在头顶响起:“温毓,我只是希望你能信任我。”他握着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相信我会帮你。”

• 还是那熟悉的味道,苏珩靠在他的怀里,一直忍着没落下来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她那么想他,他就像是罂粟,一旦拥有就再无法放开。

• 爱情的绮丽在孤单里,不打扰是我的温柔。

• 那年,未来遥远的没有形状,而我们,单纯的没有任何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