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王尔德的名言

• 艺术是我生活中的真正激情;艺术是爱,把她与其他形式的爱相比,就像把红酒与沼泽地的水或把月亮这面神秘的镜子与沼泽地上的萤火虫相比一样。

• 你是我的敌人:一个从未有人有过的敌人。我把我自己的生活交给你,以满足你那种人的感情中最低级、最卑鄙的感情:恨、虚荣心和贪婪,而你却毫不顾惜地浪费掉我的生活。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从任何一种角度看你都彻底地把我毁掉了。

• 生活并不复杂,复杂的是我们人自己。生活是单纯的,单纯的才是正确的。

• “毁灭”一直是迅疾地奔跑着的,因为它要到流血的地方去,你通过你父亲成为你所属的那个家族的一员,而与这个家族成员的婚姻是可怕的,与这个家族的成员的友谊是致命的,暴力的手掌或是放到这个家族的成员们自己的生活上,或是放到其他人的生活上。

• 忠诚之人只了解爱庸常的一面,不忠诚之人才知道爱的悲伤。

• 要记住上帝眼中的傻瓜与人眼中的傻瓜是有很大区别的。一个对革新中的艺术形式或发展中的思想情绪、对拉丁诗的华丽或元音化了的希腊语的丰富音乐性、对托斯卡纳的雕刻或伊丽莎白时代的歌曲一无所知的人,仍然可能充满着最甜蜜的智慧。真正的傻瓜,如上帝所嘲弄、毁灭的那些人,是不了解自己的人。

• 一切皆须归于人自己的本性来认识,把一个人没有感觉或不理解的东西告诉给他是没有什么用的。

• 我知道你不配得到我的爱,但爱是不能在市场上公开买卖的,商贩的天平对之也毫无用途。爱的快乐,就像思想的快乐一样,在于感觉到它的存在。爱的目的就是爱,不多也不少。

• 恨使人盲目,你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爱能让人读到写在最遥远的星球上的文字,但恨使你如此盲目,你只能看到自己狭隘的、用墙封闭起来的、已经被贪欲烧枯了的平庸欲望的花园。你的想象力缺乏得可怕——这是你性格中一种真正致命的缺陷,它完全是你身上的恨所结的果实。恨微妙地、静静地、秘密地啮吃着你的本性,就像苔藓紧紧咬住某种灰黄色植物的根,直到你慢慢地除了最低俗的私利和最渺小的目的外什么也看不到。爱滋养你的才能,恨却毒害它,使其完全枯萎。

• 恨,在思想上被看做是一种永恒的虚无,而从感情上则是一种官能萎缩症的形式,它会杀死除了它自己之外的一切。

• 空气中充满美妙的毒素。我对耸人听闻的事情充满了激情。

• 事实是:你恨的人是你父亲,而且你父亲也恨你,所以,你的恨无论如何也不会因为你的信而变得高贵或美好。如果它能说明某种东西,那它也只能表明这是一种遗传。

• 我坐在自己曾拥有的美好生活的废墟上,几乎被痛苦摧垮。我因恐惧而不知所措,因痛苦而茫然,但我不会恨你。每天我都对自己说:“今天我必须把爱留在心里,否则我怎么活过这一天?”

• 涉及变成了酸涩的甘甜和可能会变成快乐的酸涩。

• 解决这种局面的钥匙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中,而且,对你来说这也是一个你可以稍微回报一下我给过你的一切爱、情、仁慈和慷慨照顾的重要机会,即使你能理解我作为艺术家的价值的十分之一,你也会这样做的,但恨使你盲目,那种“靠爱,而且只靠爱,我们就能按照理想的方式理解处于现实关系中的其他人”的才能在你身上已死去了。

• 你不知羞耻地索取,毫无感激地接受。

• 年轻的时候我以为钱就是一切,现在老了才知道,确实如此。

• 你的错误不是你对生活所知甚少,而是你知道得太多了。你已把童年时期的曙光中所拥有的那种精美的花朵,纯洁的光,天真的希望的快乐远远地抛在后面了。你已迅捷地奔跑着经过了浪漫进入了现实。你开始着迷于阴沟及里面生长的东西。

• 人们在生活中所犯的致命的错误不是由于人的不理智——不理智的时刻也许是人最美好的时刻——而是因为人是有逻辑性才,它们之间是有很大不同的。

• 但我最该谴责自己的是我允许你带给我彻底的道德堕落,性格的基础是意志力,而我的意志力则完全受你的意志力的支配。

• ……涉及变成了酸涩的甘甜和可能会变成快乐的酸涩

• 可我还相信,在创世纪的时候,上帝替我们每一个孤独分离的人都造了一个世界,而在那世界里——我们的内心世界——一个人应该寻求生存。

• 爱是靠想像滋养的,因为爱,我们变得比我们所知道的还聪明,比我们的实际情形更高贵;用爱,我们可以把“生命”看做一个整体;靠爱,而且只靠爱,我们就能按照理想的方式理解处于现实关系中的其他人。只有美好的和精心想像出来的东西才能滋养爱,但一切都能滋养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