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哲理名言

• 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

• 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 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

• 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 《论语》六、不亦。三个“不亦”,基于儒家的最基本信念,即儒家思维最基本的结构:天、地、人。学而时习之,言“天”,天时、天命。学而时习之,就是要成就这"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与天其命而天与其命”。不亦说乎,“悦”?闻、见、学、行圣人之道才是真正快乐,心情舒畅愉悦的事,所以要修身。有朋自远方来,言“地”,地利,地运,国运。有朋自远方来,就是要成就这“与地其利而地与其利”。不亦乐乎,乐,箫韶九成,盛世之象。修身然后要齐家才能改变家运、国运,就是要与地其利而地与其利。人不知而不愠,言“人”,天地之心也。人心立,则天地立其心。人不知而不愠,就是要成就“与人其和而人与其和”最终人和。平天下,天下太平,世界大同才是人和。

• 一一子曰 与人为善 取人为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我于老彭。

• 不贰过,(犯过的错误不再重犯,)

• 论语 详解三:。学而时习之。“学而时习之”,君子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的校队,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得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行成圣人之道,这样,才 能“不亦说乎”。“习”,羽字下从日,本义指的就是鸟儿在晴天里试飞。这个习字如诗如画,一字而有神。日属阳,所谓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就是习,也才是习。“时”者,天时,所谓天时,是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也。

•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 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 玩人丧德,玩物丧志。

• 知耻近乎勇。

• 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

• 论语 第二十九课 不患。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孔子说“不患”,无位次;“患”以“不患”的“无位次”而“位次”。“不患”、不以自己“所知”而选择,就是“能知”。

• 《论语》详解二、成圣之道。学论语前提是要立志成为圣人或者至少有兴趣去了解如何成为圣人。对“学而时习之”中的“学”。概括如下,就是:。问:什么是学?。答: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的校队。问:谁学?。答:君子。问:学什么?。答:成“圣人”之道。问:学了能成什么?。答:“圣人”。

•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朱子曰:不求诸心,故昏而无得;不习其事,故危而不安。

• 论语 第三十课 患其不能也。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孔子说:不患别人或自己不明了自己,患别人或自己不能明了自己啊。

•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 《论语》一、君子学。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学论语就是这”君子“,君子学论语。整个儒家学说,归根结底,就是”君子学“。何为君子?君子就要成为”君“的人。”君子学“最终的目的是要成为”君“。何为君?”君“就是圣人。你最终通过论语而成为君,成为圣人。如果没有这个志愿,那也没必要看什么《论语》的。有了这个志愿,才有必要看《论语》,而《论语》下面的话才有意义。

• 礼之所尊,尊其义也。

• 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

•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 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 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

• 论语 第二十七课、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就是“不谋不在其位之政”,不谋划与现实变化的位次不符的政事、政治关系、政治制度、上层建筑、生产关系等。

•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 民无信不立。

• 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

• 《论语》十、人能弘道,非道弘人。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人能使道光大,而不是道能使人光大。“人能弘道,非道弘人”,归根结底只有一点,就是“道”不是目的,只有“人”才是目的,只有现实中的“人”才是目的,一切以打着虚无飘渺的所谓“道”为目的,以现实的“人”为手段的所谓“闻、见、学、行”“圣人之道”,都是《论语》背道而驰的。对于《论语》、孔子、儒家来说,“人”是开始,也是目的,而“道”是手段,即使是“圣人之道”,也只是把“人不知”世界改造成“人不愠”世界的手段,无论从开始到成就,都离不开“人”。“道”是“人”行的,而非“人”是“道”行的;“道”是“人”光大的,而非“人”是“道”光大的。只有这样理解,才能算初步明白“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 君不正,臣投外国,父不正,子奔他乡。

• 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 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

• 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 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 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瘦哉。

• 论语 第二十五、为政以德譬。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为政以德譬”,设置、建立“政”使行“圣人之道”、“善人之道”所得彰显,就像“本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的道理一样,并不能把“政”的原则先验的确立。何谓“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就是“无所位而生其本,无所本而生其位”。

•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 君子和而不同。

•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 孔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 或曰:“以德报怨”,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 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 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 朝闻道,夕可死矣。

• 善歌者使人继其声,善教者使人继其志。

• 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 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正直)、友谅(诚信)、友多闻(见多识广),益矣,友便辟(性情暴躁,惯走邪道)、友善柔(过份优柔寡断或和颜悦色骗人)、友便佞(心怀鬼胎,谄媚),损矣。

• 不学礼,无以立。

• 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

• 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

• 学而不厌,诲人不倦。

• 道不同自不相为谋

•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 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

• 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是故君子貌足畏也,色足惮也,言足信也。

• 孔子去,谓弟子曰:“鸟,吾知其能飞;鱼,吾知其能游;兽,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为罔,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矰。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

•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 言必信,行必果。

•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 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

• 放于利而行,多怨。

•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

• 吾何执?执射乎?执御乎?吾执御矣。

• 《论语》十一、攻乎异端,斯害也已。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攻乎异端”,就是“攻打、攻击非圣人之道的别为一端者”。”斯害也已“,”这就是灾害、损害呀“。对于行圣人之道的君子,异端只不过是别为一端行非圣人之道的不知者,如果没有这种人,圣人之道之行就成了无源之水。”不如“如同米;"不愠"如同饭;"圣人之道"如同水、火;"行圣人之道"如同利用水、火把米煮成饭;"行圣人之道的君子",当然就是那煮饭的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对于异端,对于别为一端行非圣人之道的不知者,行圣人之道的君子不是要攻打他们,消弭他们,而是要如把米煮成饭般把他们从不知者变成不愠者,变成行圣人之道的君子,把不知的时间变成不愠的世界,只有这样,才算是真行圣人之道。

• 《论语》七、子曰。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子曰”,对应的是当下,是现世,是人。对国学来说,“天、地、人”的思维和生存结构是当下的,所谓当下,就是承担,任何根源性的探讨,都必须以这当下的承一切科学、宗教、艺术,都是以这:”天、地、人“的思维的生存结构的承担为前提的。只有奴隶才需要解放,只有奴隶才需要自由,只有奴隶才需要尊严,而你本解放,你本自由,你本尊严,又何须劳什子的解放来解放你、自由来自由你、尊严来尊严你?你只要承担,人一样去承担。承担这个天地,人,天地之心;天地,人只驱壳,你连自己的驱壳都不能承担,你还能算是人吗?

• 《论语》第二十一、庶、富、教。子适卫,冉有仆。子曰:“庶矣哉!”冉有曰:“即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即富矣,有何加焉?“曰”教之。“。不同的社会,有不同的"庶、富、教”的发展程度。而“全面发展自有的联合体”,就是“庶、富、教”充分发展所呈现的面貌。只有自由人,才会有多样性,才会有“不相”而“不同”,才有真正的“庶”。只有全面发展,才能真正的“富”,充分发展而形成“全面发展的自由人的联合体”所构成的社会结构,这才是真正的“教”。“庶、富、教”就是不同成其大而不同。

• 《论语》第二十四、 有君、不如。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意思是未开化的、文明程度比较低的人、民族和国家,虽然有他们自己的国体、政体,但是由于没有遵从文明程度比较高的人、民族和国家的国体、政体,而被后者所轻视。“道”,只是现实之道,没有任何“道”是先验的,具有某种类上帝力量的。“善人”之道、“圣人之道”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不是一个以“道”为名的借口,而是具体的、现实的。圣人之道、善人之道是大道,更是现实之道,无位可本,又何来“本位”?正因为无位可本,才可以无所位而生其本、无所本而生其位。这,才是真正的大道、现实之道。

• 裔不谋夏,夷不乱华,俘不干盟,兵不逼好。

• 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德不孤,必有邻。

•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 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

• 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而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

• 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

• 第十四课、 贫而无怨难,富而无骄易。子曰:“贫而无怨难,富而无骄易。”。君子“行圣人之道”,就是要把“人不知”的世界变成“人不愠”的世界。而“人不愠”的前提是“人不相”,在具体的社会存在中,包括财富、学识、权力、权利等方面的广义的“贫富”,是社会中最大的“相”,而这个贫富之“相”在任何“人不知”的社会中,都体现为“贫而怨难;富而骄易”。君子行圣人之道,把不知的世界变成人不愠的世界,首先要面对的久是如何把这个“贫富”之“相”“不相之”,要让“贫而无怨难;富而无骄易”。这就是面对“贫富”的“不相”之谋。

• 三思而后行。

•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择其不善者而改之。

• 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 《论语》 第二十三课、以不教民战。子曰:”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那种不行善人之道,用残、杀企图使民众战栗、恐惧而治理国家的,就是遗弃、背叛民众,而最终页将被民众所遗弃。这一章,从反面更有力论证了让国家长治久安的六子箴言”善人、胜残去杀“的必要、合理性。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鲁哀公向孔子的宰我问“土地神的祭祀”宰我自我聪明道“夏代用松木,殷代用柏木,而周代用栗木是为了借谐音使民战栗。”孔子听到,就告诫:”正成的事不要妄加评论,既成的事就不要徒劳劝告,已成的事就不要再生灾祸“。不咎,咎的本意是灾难,不是追究。

•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论语学而。王肃曰:时者,以时诵习之;诵习以时,学无废业,所以为悦怿。刘宝楠曰:讽诵皆是口习,故此注指上王肃言言诵习也。但古人为学,有操缦博依杂服兴艺诸事,此注专以诵习言者,亦举一端以见之也。谢良佐曰;时习者,无时而不习:坐如尸,坐时习也;立如齐,立时习也。朱熹曰:既学而又时时习之,则所学者熟,而中心喜悦,其进自不能已也。

•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 《论语》第二十二课、 善人、教民七年。子曰:“善人、教民七年,亦可以即戎矣。”。这一章是在彰显“善人”之道的力量,“教”的力量,文明的力量。“善人”之道,就是“圣人之道”一个具体过程中体现的具体形式,“圣人之道”最终要使得“人不知”的世界变成“人不愠”的世界,当然需要融合、同化那些未开化的、文明程度比较低的人、民族和国家,这是“人不知”世界一个很大的组成部分。"

• 父母之所爱亦爱之,父母之所敬亦敬之。

• “先行其言,而后从之,”(先做好你想说的,之后再把它说出来,)

• 过则勿惮改。

• 宽以济猛,猛以济宽,政是以和。

• 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朱子曰:温,寻绎也。故者,旧所闻;新者,今所得。言学能时习旧闻,而每有新得;则所学在我,而其应不穷;故可以为人师。

• 不患贫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

• 《论语》第二十、王者,必世而后仁。子曰:“如有王者,必世而后仁。”。“世”,世代相传,也就是秦始皇一世到万事的美梦。"王“王霸之术成其王,行”齐“式手段得到政权,必定打好世代相传、一世到万世的基础后,才会行所谓”仁“术,这就是”如有王者,必世而后仁“。这里的”仁“,只是”齐一变至于鲁“地打着”仁“”德“旗号的”鲁式“之”仁“,与《论语》、孔子毫无关系。

• 《论语》十二、道、不同、不相为谋。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道,圣人之道,就如同大河,大河是不会去选择的、也不会去强迫“一致”是“不相”、“不同”的。“圣人之道”的谋就是不同、不相。圣人之道,归根结底是以不同为基础的,只有不同,最终才能实现大同,不同的关键不是同,而是大,包罗万有,如天地般,而不是让花只有一种颜色、鸟只有一种叫声。真正的大同,不是同而大同,是不同而大同。要不同,首先要成就其“大”,无其“大”,就无其“不同”。无其不同,就无其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