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呐喊的名言
• 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
• 有时候仍不免呐喊几声,聊以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使他不惮于前驱。
• 照我自己想,虽然不是恶人,自从踹了古家的簿子,可就难说了。他们似乎别有心思,我全猜不出。况且他们一翻脸,便说人是恶人。我还记得大哥教我做论,无论怎样好人,翻他几句,他便打上几个圈;原谅坏人几句,他便说“翻天妙手,与众不同”。我那里猜得到他们的心思,究竟怎样;况且是要吃的时候。
• 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来,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我想:希望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 凡是精神愚昧的国民纵使体格如何强健,也只能沦为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无知的看客罢了。
• 在我自己,本以为现在是已经并非一个迫切而不能已于言的人,但或者也还未能忘怀于当日自己的寂寞的悲哀罢了,所以有时候仍不免呐喊几声,聊以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使他不惮于前驱。
• 然而我虽然自由无端的悲哀,却也并不愤懑,因为这经验使我反省,看见自己了:就是我绝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
• 凡有一个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
• 所为回忆者虽说可以使人欢欣,有时却不免使人寂寞,使精神的丝缕还牵挂着以逝的寂寞的时光又有什么意味呢?
• 我觉得医学并非一件紧要事,凡事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是,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文艺,于是想提倡文艺运动了。
• 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