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铁轨的名言

• 说是人生无常,却也是人生之常。

• 朋友共苦,除非同命相怜,不然总有高低,雪中送炭,贵在送真炭,而不只是语言的劝慰。

• 请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过着你想要的生活。忽晴忽雨的江湖,祝你有梦为马,随处可栖。

• 你一直在练习微笑,倒不是说变成了自己讨厌的人,而是在世故中变得沉稳,总不能累了就放弃,痛了就喊疼。相信别人不如依赖自己,他人报以伤害,时光会给你温暖。

• 我对朋友这么说过。

• 不要那么孤独,请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在过着你想要的生活 愿你我带着最微薄的行李和最丰盛的自己在时间流浪

• 有人认命,有人顺命,有人抗命,有人玩命,希望和失望交错而生,倏尔一生。

• 只是到了夜里,人籁寂寂,天籁齐歇,像躺在一支坏了的表里,横听竖听,都没有声音。

• 对社会只有奉献而不要求,不要求它变得更合理更进步,那是愚忠。不问收获,是不对的。反之,对社会只有要求而不奉献,那是狂妄与自私。

• 谁的掌纹赎得回谁的罪。 —— 霍艳《 没有人像我一样》

• 乡情落实于地理与人民,而弥漫于历史与文化,其中有实有虚,有形有神,必须兼容,才能立体。乡情是先天的,自然而然,不像民族主义会起政治的作用。把乡情等同于民族主义,更在地理、人民、历史、文化之外加上了政府,是一种“四舍五入”的含混观念。朝代来来去去,强加于人的政治不能持久。

• 来台之后,与火车更有缘分。什么快车慢车、山线海线,都有缘在双轨之上领略,只是从前路上的东西往返,这时,变成了纵贯线上的南北来回。滚滚疾转的风火轮上,现代哪吒的心情,有时是出发的兴奋,有时是回程的慵懒,有时是午晴的遐思,有时是夜雨的寂寞。大玻璃窗招来豪阔的山水,远近的城村;窗外的光景不断,窗内的思绪不绝,真成了情景交融。尤其是在长途,终站尚远,两头都搭不上现实,这是你一切都被动的过渡时期,可以绝对自由地大想心事,任意识乱流。

• 所以政治使人分裂而文化使人相亲:我们只听说有文化,却没听说过武化。要动用武力解放这个、统一那个,都不算文化。

• 我深深地怀念那个摩肩抵肘的时代。站在今日画了黄线的整洁月台上,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直到记起了从前那一声汽笛长啸。

• 放弃该放弃的是无奈,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能;不放弃该放弃的是无知,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执着。

• 美国火车经常误点,真是恶名昭彰。我在美国下决心学开汽车,完全是给老天爷激出来的。火车误点,或是半途停下来等到地老天荒,甚至为了说不清楚的深奥原因向后倒开,都是最不浪漫的事。几次耽误,我一怒之下,决定把方向盘握在自己手里,不问山长水远,都可即时命驾。

• 其实世上哪儿有什么一见钟情,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你终于遇到了你那个一直想要的人而已。人海茫茫,遇之是幸,不遇是命。

• 时待我发齐腰长,平生夙愿镜中赏。三千烦恼终将去,我将我心葬江洋。

• 我的中学时代在四川的乡下度过。那时正当抗战,号称天府之国的四川,一寸铁路也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年幼的我,在千山万岭的重围之中,总爱对着外国地图,向往去远方游历,而且见到月历上有火车在旷野奔驰,曳着长烟,便心随烟飘,悠然神往,幻想自己正在那一排长窗的某一扇窗口,无穷的风景为我展开,目的地呢,则远在千里外等我,最好是永不到达,好让我永不下车。那平行的双轨从天边疾射而来,像远方伸来的双手,要把我接去未知;不可久视,久视便受它催眠。乡居的少年那么神往于火车,大概是因为它雄伟而修长,轩昂的车头一声高啸,一节节的车厢铿铿跟进,那气派真是慑人,继续单调而催眠,也另有一番情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