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台的目送名言
• 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时,怎样收拾?
• 寂寞的感觉,像沙尘暴的漫天黑尘,以鬼魅的速度,细微地渗透地包围过来。
• 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心中渐渐有一分明白,如月光泻地。
• 歌声像一条柔软丝带,伸进黑洞里一点一点诱出深藏的记忆。
• 时间是最后的法官。
• 因人生而自由却又无往而不在枷锁中,所以人们渴望着远方。
• 褪色了,苍白了,逝去了,一只野猫悄悄走过墙头,日影西斜。
• 南美洲有一种树,雨树,树冠巨大圆满如罩钟,从树冠一端到另一端可以有三十米之遥。阴天或夜间,细叶合拢,雨,直直自叶隙落下,所以叶冠虽巨大且密,树底的小草,却茵茵然葱绿。兄弟,不是永不交叉的铁轨,倒像同一株雨树上的枝叶,虽然隔开三十米,但是同树同根,日开夜合,看同一场雨直直落地,与树雨共老,挺好的。
• 对时间的无言,对生命的目送。
• 斜坡上的杂化野草,谁说不是一草一千秋,一花一世界呢。
• 人生由淡淡的悲伤和淡淡的幸福组成,在小小的期待、偶尔的兴奋和沉默的失望中度过每一天,然后带着一种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懂’,作最后的转身离开。
• 沙上有印,风中有音,光中有影。
• 在我们整个成长的过程里,谁,教过我们怎么去面对痛苦、挫折、失败?
• 我们都知道了,母亲要回的”家“,不是任何一个有邮递区号、邮差找得到的家,她要回的”家“,不是空间,而是一段时光。
• 有一种寂寞,身边添一个可谈的人,一条知心的狗,或许就可以消减。有一种寂寞,茫茫天地之间余舟一芥的无边无际无着落,人只能各自孤独面对,素颜修行。
• 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 凡是出于爱的急切都是可以原谅的。
• 智慧必然是来自孤独。
• “金钱”和“时间”的两种“币值”是不流通、不兑换、不对等的货币。
• 幸福就是,寻常的日子依旧,幸福就是,寻常的人儿依旧。
• 唯有浪漫,纯情而带有毁灭性的爱情,才是最高境界的爱情。
• 吾来看汝,汝自开落。
• 理想主义者往往经不起权力的测试。
• 纵有千般不舍,终有离别时。
• 两个人一起走时,一半的心在那人身上,只有一半的心,在看风景。
• 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有些其实到今天也还相信。
• 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后来一件一件变成不相信。
• 他的眼睛有一种温暖,他讲话说声音很轻,很慢,很平静。
• 在平凡和现实里,也必有巨大的美的可能吧。
• 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也没有。
• 作者用平凡的语言写出了人生的哲理耐人寻味。
• 文明和野蛮的中隔线,薄弱,混沌,而且,一扯就会断。
• 不是渐行渐远,而是有一天终要重逢;你的名字,清楚地留在世纪的史记里。
• 真正有信心的人不怕暴露自己的缺点,试图掩盖粉饰才是没有信心的表现。
• 所有因为爱的急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 对于行路的我而言,曾经相信,曾经不相信,今日此刻也仍旧在寻找相信。但是面对时间,你会发现,相信或不相信都不算什么了。
• 很多人散了之后,就开始终身流浪。
• 有时候,时代太残酷了,你闭上眼,不忍注视。
• 修行的路总是孤独的,因为智慧必然来自孤独。
• 回忆真的是一道泄洪的闸门,一旦打开,奔腾的水势慢不下来。
• 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寂,仿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 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
• 时光,是停留还是不停留?记忆,是长的还是短的?一条河里的水,是新的还是旧的?每一片繁花似锦,轮回过几次?
• 母亲,是个最高档的全职、全方位CEO,只是没人给薪水而已。
• 热闹中独处,仿佛行走深渊之上却有了栏杆扶手。
• 在暂时里,只有假设性的永久和不敢放心的永恒。
• 一个人固然寂寞,两个人孤灯下无言相对却可以更寂寞。
• 不是渐行渐远,而是有一天终要重逢。
• 所谓父母,就是那不断对着背影既欣喜又悲伤,想追回拥抱又不敢声张的人。
• 满山遍野茶树开花。
• 妈妈是那个搭了“时光机器”来到这里但是再也找不到回程车的旅人。
• 我们拼命地学习如何成功冲刺一百米,但是没有人教过我们:你跌倒时,怎么跌得有尊严;你的膝盖破得血肉模糊时,怎么清洗伤口、怎么包扎;你一头栽下时,怎么治疗内心淌血的创痛,怎么获得心灵深层的平静;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时,怎么收拾?
• 是秋天,海风徐徐地吹,一枚浓稠蛋黄似的月亮在海面上升起。
• 寂寞可能是美学的必要。
• 但是,我已经认识到,谁说交谈是唯一的相处方式呢?
• 幸福就是,生活中不必时时恐惧。幸福就是,寻常的人儿依旧。幸福就是,早上挥手说“再见”的人,晚上又平平常常地回来了,书包丢在同一个角落,臭球鞋塞在同一张椅下。
• 幸福就是:生活中不必时时恐惧。
• 怎么就知道,你活得比我长呢?时间才是最后的法官。
• 你用你的背影告诉我不必追。
• 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 眼睛熟悉了黑暗,张开眼,看见的还是黑暗。
• 外面的世界固然荒凉,但是家可以更寒冷。
• 你的人生,除了自己,谁可能知道?
• 我才十七岁,我总得相信点什么吧?
• 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的温柔的手,在你一出神一恍惚之间,物走星移。
• 曾经相信过历史,后来知道,原来历史的一半都是编造的。
• 你痛得无法忍受时,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别人?
• 亲爱的,难道你觉得,两个人一定比一个人不寂寞吗?-寂寞。
• 我总是在暮色深沉中奔向机场。
• 难道两个人一定比一个人不寂寞吗?
• 海枯石烂的永恒,原来不存在。
•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行走,身上没有一个包袱,手里没有一张地图。
• 拜祭,终究也只是生者的一份安宁。
•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物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 寻找有时、放手有时,保持有时、舍弃有时 撕裂有时、缝补有时,静穆有时、言语有时 喜爱有时、恨恶有时,争战有时、和好有时” 难的是,你如何辨识寻找和放手的时刻,你如何懂得,什么是什么呢?
• 一盏小灯下,竖着一张照片——新郎和新娘的小照片,很静。
• 世上六十亿人里,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的,可能居大多数。
• 不必追!
• 所谓了解,就是知道对方心灵最深的地方的痛处,痛在哪里。
• 如果科学家能把一滴眼泪里所有的成分都复制了,包括水和盐和气味、温度——他所复制的,请问,能不能被称作一滴“眼泪”呢?
• 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子母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 求索生死大问。
• 栀子花还开着,只是在黄昏的阳光里看它,怎么都觉得凄凉。
• 相机,原来不是那么重要,它不过是我心的批注,眼的旁白。
• 相信与不相信之间,令人沉吟。
• 数字,不等于价值。
• 空荡荡的街,只有我,和那生了我的女人。
• 你能想象比被物质撑得过饱后的漠然更贫乏的存在状态吗。
• 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 海水如万片碎金动荡闪烁。
• 他的坐着,其实是奔波,他的热闹,其实是孤独。
• 爱情能持久多半是因为两人有一种“互利”的基础。
• 真正能看懂这世界的,难道竟是那机器,不是你自己的眼睛、你自己的心?
• 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
• 沙上有印,风中有音,光中有影,死亡至深处,不无魂魄之漂泊。
• 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
• 我们只好相信:蜡烛烧完了,烛光,在我们心里,陪着我们,继续旅程……
• 难的是,你如何辨识寻找和放手的时刻,你如何懂得,什么是什么呢?
• 一个人走路,才是你和风景之间的单独私会。
• 醒来,方知是梦,天色幽幽,怅然不已。
• 贫穷的记忆,在事过境迁之后,像黑白片一样,可能产生一种烟尘朦胧的美感,转化为辛酸而甜美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