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的名言是

• 强大的力量来自好的心境和不失去动力,所以这正好是对性格的一次严峻考验。

• 一个人可以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但是不能不相信他自己的信念。

• 哲学的结果是我们发现了我们的理智在冲撞语言的界限时所留下的肿块和由此引起的直接了当的胡说。而正是这些肿块使我们看到了这种发现的价值。

• 每一位艺术家都受到别的艺术家的影响,他的作品中显示了那种影响的很近。但是,对我们来说,他的意义只在于他的个性。从别人那里继承的东西无非是一堆蛋壳。他人的存在应该使我们沉溺,但是,他们不会给我们提供精神上的养料。

• “从永恒的方面理解世界就是把它理解为一个整体——一个有限的整体。觉察到世界作为一个有限整体——这就是觉察到神秘的东西。”

• 不可言说之事,必将无言以对。

• 哲学家是那种在达到常识性的观念之前必须在自身纠正许多理智错误的人。

• 维特根斯坦说:“世界是神秘的。世界的神秘不在于世界是怎样的,而在于世界是这样的。”比如,儿时人们。会问“人为什么会死”?长大了就不问了,这并不是因为知道了答案,而是因为把它接受为一种事实。

• 言词即行为。

• 妥善地接待一个不喜欢你的人,你不仅需要非常善良,而且需要非常机智。

• 理解一个命题的含义也就是知道它的真假问题是如何被确定的。

• “在艺术中困难的事情就是去说出全部事情而又像什么都没有说一样。”

• 本书想要为思想划一个界限,或者毋宁说,不是为思想而是为思想的表达划一个界限:因为要为思想划一个界限,我们就必须能够想到这界限的两边这样我们就必须能够想那不能想的东西。

• 坏的人生是没有理性的人生。一切均取决于:不要生气。

• 幽默不是一种心情,而是一种观察世界的方式。

• “我的语言的界限,意味着世界的界限。”

• 怀疑出现在信念之后。

• 难道人们进行怀疑就不需要提供理由吗?

• “观察事物的一般方法是从它们中间看事物,从永恒方面去理解则是从外面。”

• 当语言休假时,哲学问题便出现了。

• 哲学不是一套学说,而是一种活动。哲学的主要工作是解释。

• 真正的发现是,当我想搞哲学时使我能够停止这样做。

• 人有着这种感觉,即他在心里说出的话比他以言词表述的更为清楚。

• 一种怀疑一切的怀疑就不成其为怀疑。

• 每个悲剧的开章都可以写道:“本来什么都不会发生,倘若不是……”

• 必须严格避免任何仪式性的东西,因为它们很快就会腐烂。当然,接吻也是一种仪式,而且它是不会腐烂的。仪式只有像真诚的接吻时才是许可的。

• “美学是描述性的。它所做的事情就是把人们的注意力引向某一些形态,罗列各种事情来展现这些形态……美不的道理reason是通过罗列各种事情而给出的,就像在法庭里一样”

• 凡可说的,皆无意义。凡有意义的,皆不得不以荒唐的语言传递其意义。

• 品味能让人深喜,但不能抓住人。

• 人们认为合理或不合理的事物是有变化的。某些时期人们会把其他时期认为不合理的东西看做是合理的。反过来说也对。

• 不停地问“为什么”的人,就像站在一幢建筑物前读导游手册的游客一样,忙于阅读这个房子的建造历史,以至于妨碍了他们看见这幢建筑物。

• 幸福地生活自己就证明了自己的正确,证明了它是惟一正确的生活。

• 人们一定是从错误开始,然后把它转变为真理。这就是说,人们必须揭露错误的根源,否则听到了真理也毫无用处。当其他东西占据了真理的位置,真理就不会出现了。要让某人相信真理,仅仅说出真理是不够的,人们还必须找到从错误到真理的道路。

• 坏的人生是没有理性的人生。

• 凡合乎逻辑是可说的,我们不可思想任何不合逻辑的东西,凡不合乎逻辑是不可说的,我们不可以说任何一个非逻辑的世界。

• 否定责任是让人不去承担责任。

• 世界是事实的总和,而非事物的总和。

• “如果不去说不可说的东西,这并没有什么损失。不可说的东西反而——不可说地——被包含在说出的东西中。”

• 家长们要求他们的孩子像他们自己那样成长只不过更好一些。

• “撒谎对自己有利的时候,为什么 要说实话?”

• 你必须说出新的东西,但它肯定全是旧的。

• 把精神说清楚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 使我们感到迷茫的混乱,产生于语言像机器空闲的时候,而不是它正常工作的时候。

• 世界的意义必定在世界之外。

• 为了幸福地生活,我必须与这个世界协调一致,这就叫做“幸福”。

• 逻辑必须照料自身。

• 何谓沉默,就是指对眼前的事物或者心中所想闭口不言,把言语滞留在心里而不表达出来。在哪些环境下会保持沉默?维特根斯坦认为当对象是无法言说之物时应保持沉默。比如一个简短的哲学理论,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但即使用上成千上万的字去解释它,也难以把它说个透彻和明晰,因为往往在这个时候,人们心里虽然对它有个了解,但无从寻找合适的字眼去把这个理论解释到自己心中所想的程度,才导致没有办法把这个理论清楚地解释出来。再比如谈论人生和理想这类虚有的事物,即使口若悬河,也难以说个明白、道个清楚。每个人的思想各异,导致不同的人对事物的理解也不尽相同,因此对“人生”或者“理想”的畅谈也将各式各样,没有一个准确、统一、清楚的答案。

• 这本书的全部意义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凡是可以说的东西都可以说得清楚;对于不能谈论的东西必须保持沉默。前言

• “艺术品就是从永恒的方面所看到的事物。”

• 在艺术中很难做到的是:有所言说,又等于什么都不说。

• 思想家与制图员十分相似,制图员的目的在于描绘事物之间的各种相互联系。

• “应该”是什么意思?一个小孩应该做某某事意味着:如果他没有做这件事,那么某些不愉快的事将会发生。奖励和惩罚。关于这个问题,重要的是,其他的人被驱使去做某事。只有当存在着某种东西,它能给予支持和约束力—种惩罚和奖励的力量时,“应该”才是有意义的。应该本身则是无意义的。“进行道德说教是困难的,建构道德是不可能的。”叔本华语

• 语言给每个人设下同样的圈套;它是一个巨大的网络,容易使人误入歧途。所以我们看见一个又一个的人走在相同的路上,并且事先就知道他会在哪个地方转弯,哪儿笔直朝前走没有留心旁边的岔道口,等等。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所有的交叉口上竖起路标,以便帮助人们通过危险的路段。

• 我曾说过的这句话或许恰如其分:先前的文化将变成一堆废墟,最后变成一堆灰烬,但精神将在灰烬的上空迂回盘旋。

• 想象一种语言意味着想象一种生活形式。

• 躺在成就上就像行进时躺在雪地里一样危险;昏昏沉沉,在熟睡中死去。

• 凡是能够说的,都能够说清楚;凡是不能谈的,就应该保持沉默。

• 不要玩弄另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东西。

• 我像一个骑在马上的拙劣骑手一样,骑在生活上。我之所以现在还未被抛下,仅仅归功于马的良好本性。

• “世界和生活是同一的”

• 一个人懂得太多就会发现,要不撒谎很难。

• 整个世界我的没有悲剧,也没有发生悲剧作为其结果的无限多种类的条件。好像一切都在整个世界的元气里溶解了,不存在任何坚硬的表层。那就是说,坚硬和对抗不是变成某种辉煌壮丽的东西,而是一种缺陷。

• 现在人们相信,科学家用它语言教导人,诗人和音乐家用它使人娱悦,但它必须教给人们什么,人们却说不上来。艺术的消失并不意味着人类价值的消失,而仅仅是价值的某种表达手段的消失。

• 数学是各式各样的证明技巧。

• 感觉是私有的。

• 我们的文明以“进步”一词为特征。与其说取得进步是文明的特点之一,不如说进步是文明的形态。它的特点在于建筑。它全力以赴地在建筑一个更复杂的结构。明确的探讨也只是达到这种目的的手段,而不是它自身的目的。相反,我觉得明确、清楚本身具有很高的价值。

• 所有命题都是同等价值的。

• 我知道的,我就相信。

• 天才并不比任何一个诚实的人有更多的光,但他有一个特殊的透镜,可以将光线聚焦至燃点。

• 人们对别人打开心扉只能是由于爱的一种特殊形式。

• 凡能够说的,都能够说清楚;凡不能谈论的,就应该保持沉默。我呆在一个别人继续向前的地方。人会把他自身全部的邪恶看作是蒙蔽。否定责任是让人不去承担责任。一个人懂得太多就会发现,要不撒谎很难。我的心灵的襞里始终粘贴在一起,为了敞开内心,我每一次都不得不将他们撕开。其实,一个男人的梦想几乎是从来不会实现的。一个人能够看见他拥有什么,但看不见他是什么。要是人们某些时候没有做蠢事,那就不会做成聪明的事情。人类是人类灵魂最好的图画。言词即行为。只有非常不幸的人才有权利怜悯别人。去信仰吧!这没有害处。只有在天才不济之处你才看见才能。

• 如果生活变得难以忍受,我们会想到改变我们的环境。但是,最重要和最有效的改变,即改变我们的态度,我们甚至几乎没有想到过。下决心去采取这样一个步骤,这对我们来说是太难了。

• 划一条不鲜明的界线,那其实就是根本没划出界限。人们在这里想的大概是: 我说 “我把这个人锁在了屋子里——只有一扇门还敞开着”。那我等于根本没有把它锁起来。——第52页

• 常言道,上帝能够创造一切,只是不能创造违反逻辑规律的东西。这就是说,我们不能说一个“非逻辑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第31页

• 如果你牙疼,那么将一个热水瓶放在你的脸上会对你有好处。但是,只有在瓶子的热度给你带来疼痛的时候这种办法才有效。

• 生活难以应付这个事实说明,你的生活方式不适合生活的模式,所以你必须改变你的生活方式。一旦你的生活方式适应生活的模式,疑难问题就随之消失。

• 文明只能提前拥有它的史诗作者,正如一个人不可能在死亡到来时报道死亡一样……文化只有处在可预见其没落的那个时刻,这些作品才得以创作出来,因为以后不会再有人去描述它了。所以,它只能以先知隐晦的语言记录下来,只为极少数人真正领悟到,这一点也不奇怪。

• 我取得知识的来源并不仅仅是我的经验,也包括别人的经验。

• 对某人谈他不理解的东西是徒劳的,哪怕你告诉他,他也照样不能够理解。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在你所爱的人身上。

• 如果经验是让我们确信的理由,那么它当然是过去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