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一世界的说说

• 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 人是不应该没有一点儿幻想的,即使是胡思乱想,甚至想入非非,也无大碍,总比没有要强。

• 觉了一切法,犹如梦幻响。

• 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 三界轮回淫为本,六道往返爱为基。

• 我的心,虽然像黄土一样地黄,却不能像黄土一样地安定,我被圈在这样一个小的天井里:天井的四周都栽满了树,榆树最多,也有桃树和梨树,每棵树上都有母亲亲自砍伐的痕迹,在给烟熏黑了的小厨房里,还有母亲没死前吃剩的半个茄子,半棵葱,吃饭用的碗筷,随时用的手巾,都印有母亲的手泽和口泽,在地上的每一块砖上,每一块土上,母亲在活着的时候每天不知道要踏过多少次,这活着,并不邈远,一点儿都不;只不过是十天前,十天算是怎样短的一个时间呢?然而不管怎样短,就在十天后的现在,我却只看到母亲躺在这黑匣子里,看不到,永远也看不到,母亲的身影再在榆树和桃树中间,在这砖上,在黄的墙,黄的枣林,黄的长天下游动了。

• 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 心如工画师,能画诸世间。五蕴悉从生,无法而不造。

• 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注定让一生改变的,只在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

• 若真修道人,不见世间过。若见世间过,即非真修者。

• 中国乳都,繁花盛景,清新怡人。孤坐木椅,怡然自得。采景之下,万紫千红。我怀念的,我憧憬的,形神合一,于我于天。立秋之下,凉意盛人,写生写实,动静结合…………

• 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 在我清醒了以后,我看到的是一个变过的世界。尘封的屋里,没有了黑亮的木匣子。我觉得一切都空虚寂寞。屋外的天井里,残留在树上的一点浮翠也消失到不知哪儿去了。草已经都转成黄色,耸立在墙头上,在秋风里打颤。墙外一片黄土的墙更黄;黄土的屋顶,黄土的街道也更黄;尤其黄的是枣林里的一片黄雾,接连着更黄更黄的阴沉的秋的长天。但顶黄顶阴沉的却仍然是我的心。一个对一切都感到空虚和寂寞的人,不也正该丢掉希望和幻影吗?

• 佛言:慎勿视女色,亦莫共言语。若与语者,正心思念:我为沙门,处于浊世,当如莲华,不为泥污。想其老者如母,长者如姊,少者如妹,稚者如子。生度脱心,息灭恶念。

• 到故都以后,我走到另一个世界里,许多新奇的事情占据了我的心,我早把老人埋在回忆的深黑的角隅里。第一次回家是在同一年的冬天。虽然只离开了半年,但我想,对老人的病躯,这已经是很够挣扎的一段长长的期间了。恐怕当时连这样思也不曾想过。我下意识地觉得老人已经死了,墓上的衰草正在严冬下做着春的梦。所以我也不问到关于他的消息。蓦地想起来的时候,心里只影子似的飘过一片淡淡的悲哀。

• 时间终于慢慢地走过去。——白天里悲痛袭击着我,夜间里黑暗压住了我的心。想到故都学校里的校舍和朋友,恍如回望云天里的仙阙,又像捉住了一个荒诞的古代的梦。眼前仍然是一片黄土色。每天接触到的仍然是一张张阴暗灰白的面孔。他们虽然都用天真又单纯的话和举动来对我表示亲热,但他们哪能了解我这一腔的苦水呢?我感觉到寂寞。

• 正因为此,国家和民族的未来命运等“宏大问题”也一直是恩师思考的对象。特别是到了晚年,恩师基本以解放军301医院为家,无论是身体条件还是资料条件,都不允许恩师研究毕生挚爱的专业学术问题了,他思考的“宏大问题”除了众所周知的大国学之外,当属“和谐说”。

•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

• 爱不重不生娑婆,念不一不生净土。

• 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 菩提并无树,明镜亦无台,世本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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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 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换得今世的擦肩而过

• 故一声阿弥陀佛,即释迦本师于五浊恶世,所得之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今以此果觉全体授与浊恶众生,乃诸佛所行境界,唯佛与佛方能究尽,非九界自力所能信解也。

• 若人知心行,普造诸世间。是人则见佛,了佛真实性。

• “自古以来,中国就主张‘和谐’,‘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和谐这一伟大的概念,是我们中华民族送给世界的一个伟大的礼物,希望全世界能够接受我们这个‘和谐’的概念,那么,我们这个地球村就可以安静许多,从中国文化的传统来说,我们是不讲弱肉强食的,张载在《西铭》中说:‘民,吾同胞;物,吾与也,’民,都是我的同胞兄弟;物,包括植物都是我的伙伴,这就是中国的思想,‘和谐’这个概念,有助于全世界人民互相理解、互相尊重,互相爱护,

• 厌离未切终难去,欣爱非深岂易生。铁围山外莲花国,掣断情缰始放行。

• 又走近了我的行期,在空虚和寂寞的心上,加上了一点儿绵绵的离情,我想到就要离开自己漂泊的心所寄托的故乡,以后,闻不到土的香味,看不到母亲住过的屋子、母亲的墓,也踏不到母亲曾经踏过的地,自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在屋里觉得窒息,我只好出去走走,沿着屋后的大坑踱着,看银耀的芦花在过午的阳光里闪着光,看天上的流云,看流云倒在水里的影子,一切又都这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