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人物细节句子
我第一眼见到的老师便是我们的班主任刘老师。我曾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刘老师站在讲台前,微笑着看着那些前来报道的同学,一脸的亲切、和蔼。仿佛这些前来报到的学生就像是她的孩子一样。于是,刘老师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温柔和蔼。但,我曾听说过这样一个定理——凡是长得好看、漂亮的女老师,都是表面温柔,其实发起火来却很凶,很厉害。于是,我就在想:会不会我们的刘老师也是这样的呢?但,事实告诉我,刘老师不是这样的人。
奶奶将右脚绷着,向鞋子口里溜进去,筋脉凸兀的手紧紧抓着门框,将左脚轻轻抬起,紧绷着的脚小心向鞋口一插,又往里扎了扎,接着踩了几踩,让自己的脚更舒适些,满意地出门了。
近了,更近了,组长终于来到他的身边,像一座泰山定在他面前,嚷道:“快交作业,快交作业!”他“嘿嘿”一笑,表情是那样滑稽,又是那样神秘,猛然,他把头一扎,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从组长胳膊旁闪过,脚底像抹了油一样飞奔逃走了。
她拿起筷子,向一盘色泽鲜艳的菜伸去,轻轻夹起一片,用左手在筷子下方端着,小心翼翼跟随着筷子。本来筋脉突兀的手此刻一用力青筋更加明显。她小心地把菜放入嘴中,细细地品尝着。
小伙子跑得不错,已经从起跑冲刺进入途中匀速跑。他像一匹马驹昂头急奔:步幅匀称,步频紧凑,蹬动有力,腰肢放松整个动作显得优美而富有弹性。
我突然发觉到母亲以往平滑的额头上竟出现了水波痕一样的皱纹,一条一 条映了出来,“一、二、三……”我都数得出几条了。我不喜欢皱纹,恨不得用手 在她额头上用力磨一磨,将那几条岁月在妈妈额头上留下的痕迹——皱纹抹去。 当妈妈锁起眉心,怔怔出神的当儿 她放下毛线,呆呆地坐着。我想,母亲是 忧郁的,尤其是当爸爸一去不返的时候,她时常是这样的。她眼角的鱼尾纹都清 楚可见了。这些皱纹是她勤劳、伟大的见证。
翠儿是这里远近山区里出名的俊女孩,成日价雨淋日晒,就是淋不萎,晒不黑,脸盘白白净净,眉眼清清亮亮。一笑起来,嘴瓣儿像恬静的弯月,说起话来,声音像黄莺打蹄。
在郎平排球生涯的头一次冬训里,教练们开始给郎平吃“小灶”。长跑——郎平围着四百米跑道一圈又一圈向前跑……头好胀啊,胸口生疼,腿已经抬不起来了,停下吗?不!大脑清晰地发出指令,步子继续向前迈……汗水早把头发湿成一缕一缕,汗珠从额上流到嘴里又苦又涩。多想一下子躺到跑道上,摊开四肢放松啊!突然,一丝奇怪的笑容爬上她的嘴角——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总盼着尝尝再跳不动皮筋的滋味,而今果真尝到了,又苦又涩。
施轩的脚步很均匀,双臂一前一后地摆动着,双脚越迈越快,身子向前倾斜着,像要倒下似的,奋力向前迅跑。跑到终点线处,她头一抬,胸一挺,终于取得了第一名。
何满子四岁,剃个光葫芦,天灵盖上留着个木梳背儿,一交立夏就光屁股,晒得全身上下就像刚从烟囱里爬出来一样。
姐姐七岁,是一年级学生,穿着白衬衫和蓝色的学生裤,胖墩墩的像个小东瓜,又像是个胖鼓鼓的花生米。她的名字就叫小胖。她跑起来很吃力,脸蛋累得通红,微微凸出的前额渗出细小的汗珠。
小姨将双袖向上一挽,裤脚也被卷到了大腿。她在小溪水里慢慢移动着,左脚轻轻地抬起一点,向前迈了一小步,右脚再慢慢拖向前,好像穿着千斤重的鞋。她把帽子扭了扭正,躬着背,低着头,眯着眼,双手做出捧东西的样子。这时,她停下脚步,不再东张西望,对着右边的一个地方目不转睛,猛然把手向水中一扎,将一条小鱼捧在手中了。
他年纪约摸三十五六岁了,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闪闪有神采。他看人时,十分注意;微笑时,露出一口整齐微白的牙齿;手指粗大,指甲缝里夹着黑泥巴,穿一件旧青布棉袄,腰上束条蓝布围裙。
我的表弟是一个五岁的小男孩。他胖乎乎的红脸蛋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黑黑的眉毛下,长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腰间经常系着一根小皮带,显得格外神气。大家都亲切地称他“小胖子”。
十字路边有一个老妇人,略微有些驼背,胖胖的身躯,费力地打着伞在空旷的路上艰难地行走。狂风夹着大雨扑面而来,她使劲向前躬着身子,抓紧伞,进一步,退半步,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